第21章 喜歡就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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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周玉玉和溫客行一時有些懵。
看向閣樓上，自家阿湘正面帶笑容與一名青衣公子喝酒，看著還聊的挺開心的。
兩人瞬間明白周絮何出此言了。周玉玉倒是看得開，女兒總會嫁人的，便是不嫁人，談談戀愛也沒毛病。況且那少年長的俊俏，眼睛裏又滿是阿湘，這樣一個人倒是不用擔心他會欺負阿湘。
周玉玉手撐下巴，嘴角漾開一個笑容，開始圍觀女兒戀愛。
溫客行真就覺得如阿絮所說，自己費心費力養大的白菜要被豬拱了！猛地站起身，氣沖沖的，一臉要吃人的表情就要往那邊走去。嚇了周玉玉一跳，伸手把人拉回凳子上，嘴裏還明知故問，“你幹嘛去？”
“我去教訓那個不知所謂的登徒子！”
“哪裏就是登徒子了？我看那孩子挺好的。”
“他哪裏配得上阿湘！”
“有什麽配不配的，只要兩個人互相喜歡不就行了。你不準去破壞啊，你今天破壞阿湘的姻緣，等明天你有了喜歡的人……”周玉玉給了溫客行一個你懂的眼神。
溫客行一時又氣又惱，氣的是那不知道哪裏來的臭小子勾搭阿湘，惱的是師父不準他去找人算賬，還說以後要破壞他的……師父的胳膊肘怎麽朝外拐？！等等，師父說只要喜歡就行了？可以不顧以後，只要喜歡就可以嗎？
溫客行黑眸微斂，一直被壓在心底的情意似要噴湧而出，他趕緊喝了幾杯酒，把那些情緒壓下去。
難得看到溫客行吃癟，周絮覺得杯子裏的酒更香了。
“吃飯吧！阿行，阿絮，多吃點！”周玉玉往溫客行碗裏夾了幾塊他愛吃的魚肉。快吃飯，別想著去當那法海，壞人姻緣了。
這家店是城中最大的飯店，菜肴精致，味道可口。周玉玉吃的很滿意。
突然櫃臺那邊傳來爭執的聲音，“我看你談吐衣著也不俗，怎麽還吃霸王餐呢！沒錢還筆墨回報，敢問你是哪裏的名家呀？”
“噓，小二哥你小點聲！”
原來是那與顧湘一起吃飯的少年公子，結賬時發現錢包不見了。
顧湘趴在二樓欄桿處，看到他似乎沒錢結賬，問道，“餵！怎麽？你沒帶錢啊？”
被自己心慕的姑娘看見這等窘態，少年更害羞了，忙擺手，“不……”
小二卻在一旁譏諷，“少爺，沒錢還請人吃飯？這不大合適了。”
“不要緊，我這裏有！”顧湘爽朗一笑。
“哪兒有讓姑娘付賬的道理？這位公子的賬，我結了！”溫客行揚聲說道。
“師父，荷包。”溫客行湊周玉玉跟前低聲說。
周玉玉從腰間取了荷包遞給他。
“主人！玉姐姐！”顧湘聽見溫客行聲音，轉頭看見他們兩也在這家店吃飯，蹬蹬蹬跑下樓，就鉆進周玉玉懷裏，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“咦，這是？”顧湘看著對面坐著的俊美公子，有些疑惑他們身邊怎麽出現這麽一號陌生的人。腦袋靈光一閃，顧湘吃驚地張大嘴巴，“你你你，你是！”
“怎麽樣？你家主人眼光毒吧？我早就說過，他絕非凡品。”溫客行手搖折扇，得意地看著顧湘說。
“癆病鬼！”顧湘恍然大悟。
“以後叫阿絮哥哥！”周玉玉拍了一下顧湘的頭，糾正她的叫法。
“阿絮哥哥！”顧湘甜甜一笑，乖巧喊人。
周絮一直任顧湘打量，此時聽她喚他哥哥，也點頭答應了。
此時，小二拉著那個少年走過來，“哎，各位爺能不能先把賬付了？”
溫客行從荷包中掏出銀錢扔到小二手裏。“拿去。”
“謝爺，謝爺盛惠，小的馬上找零給您！”
“不必找了，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席整治一桌上來，爺有錢！斷不會打那筆墨回報的主意！”溫客行邊說邊看旁邊的少年公子，把人家說的臉都紅了。
“好嘞！雅座有請！”小二殷勤彎腰把幾位貴客往雅座引導。
幾人到了雅座落了座，少年起身向溫客行拱手行了一禮，“這位公子，蔚寧今日身陷窘境，萍水相逢，您還破財解圍，在下實在過意不去。我就住在不遠的岳陽派，兄臺可否在此等候，在下去去便回。”
“不必不必，我啊，只是不忍我家婢女阿湘破財罷了~”陰陽大師溫客行持續攻擊。
周玉玉給了溫客行一個適可而止的眼神，對少年說，“這位公子你先請坐，你是阿湘的朋友便是我們的朋友，這頓飯便算是我們替阿湘請你的。”
周絮也在一旁應和，“萍水相逢便是緣，錢財乃身外之物，若能因此交上一位朋友，那豈不是更得其所哉。在下周絮，敢問少俠姓名？”
“我...我姓曹，叫曹蔚寧，是清風劍派弟子。”
“久聞清風劍派擇徒最為嚴苛，門下的徒兒個個是玉樹臨風、瀟灑倜儻、文武兼備。今日一見，果然名不虛傳！”周絮誇讚道。
“不敢當不敢當，我是鄙派中最不中用的一個。”
周玉玉聞他此言，不禁失笑，這孩子也太實誠了。
也不知為何，周絮今天特別熱情，“別這麽說，相逢一場便是緣分。要是不嫌棄，坐下來喝一杯好生聊聊。”
“好啊好啊！”曹蔚寧走到顧湘和周玉玉的對面坐下，“周兄，我們喝，我們喝！”
看著周絮與曹蔚寧推杯交盞，交談甚歡的模樣，周玉玉忍不住跟溫客行顧湘嘀咕，“他們怎麽突然就好起來了？”
“難道阿絮哥哥不喜歡聰明人，喜歡傻子嗎？”顧湘看看溫客行，又看看曹蔚寧，小聲地說。
周玉玉忍不住噗嗤一笑，對顧湘豎起大拇指，邏輯鬼才。
溫客行：我是該高興呢，還是該高興呢……
溫客行決定還是先把曹蔚寧這個傻子弄走，輕咳兩聲，“阿湘，給我去把那偷我荷包的小賊找出來！”
“主人你荷包被偷了？！”
溫客行裝模作樣長嘆一聲，“欸，終日打雁，終被雁啄了眼。頭先在街上，我見到一位俊秀的書生，他與我擦肩而過，還沖我笑了笑。誰知道，卿本佳人，奈何做賊啊！”
“是不是一個穿青色學士服，丹鳳眼，皮膚白皙的書生？我在書畫攤子前見過他，還和他聊了兩句。”曹蔚寧恍然大悟自己的荷包是怎麽被偷的了，“一定是，一定是他把我的荷包摸走的！”
周絮看著溫客行，微笑著說，“你也會著了方不知的道？”
“方……方不知？賊祖宗方不知？我知道了，就是他偷的我荷包！”曹蔚寧生氣方不知偷自己荷包，又想起溫客行要讓顧湘去抓方不知，“方不知武功可不弱，阿湘一個姑娘家的......”
“瞧不起姑娘家？”顧湘第一個不服。
“姑娘家……姑娘家好！姑娘家好！”曹蔚寧連忙解釋，“要不，要不我陪你去吧！茫茫人海的。”說完看向周玉玉溫客行，“我先失陪了，不知您兩位如何稱呼？”
“周玉玉。”周玉玉自我介紹完，指著溫客行道，“他叫溫客行。”
“周姑娘，溫兄，周兄~不知三位在何處下榻？我定來拜訪，請回這一餐。”
“不必了，我們是趙敬大俠邀請來的，辦完了事，自然會去岳陽派登門拜訪。”溫客行拒絕了曹蔚寧，又對顧湘說，“找不到我的荷包，你就別回來了。”
“有事鐘無艷，無事夏迎春！略~”顧湘說著對溫客行做了一個鬼臉轉身就跑。
溫客行也學她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，“略~”
周玉玉覺得他兩可愛極了。在一旁看得直笑。
周絮卻感覺自己眼睛受到了一萬點傷害，閉了閉眼把溫客行那模樣從自己腦海清除，才對要跟著顧湘離開的曹蔚寧說，“曹少俠，那就麻煩你回岳陽派通報一聲，望你早日找回你的荷包。”
曹蔚寧燦爛一笑，拱手行禮，“好說好說，再會。”
曹蔚寧走後，周絮不由感慨，“這清風劍派的掌門人乃是一只快成精的老狐貍，怎麽狐貍窩卻養出了個大兔子？”
“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，何況只是師徒呢。”周玉玉倒是不以為然。
“活得長了，什麽稀奇事見不到？就好比某些人啊，對自己人冷若冰霜不茍言笑，對剛認識的名門少俠嘛，就和顏悅色如沐春風。”溫客行一邊喝酒一邊打趣周絮。
“要說名門少俠，阿行你也是名門之後啊，越女劍傳承千年，你又是我唯一的弟子。可不能妄自菲薄~”周玉玉聽溫客行這話有點酸，不免貼心安慰他一番，“不過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，稱少俠不大合適，名門青年？阿行你以後就是我們門派的希望了呀！”
溫客行：……感覺身上的擔子更重了呢。
周絮搖頭失笑，這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。拿起酒杯又飲了一杯美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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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瞬間明白周絮何出此言了。周玉玉倒是看得開，女兒總會嫁人的，便是不嫁人，談談戀愛也沒毛病。況且那少年長的俊俏，眼睛裏又滿是阿湘，這樣一個人倒是不用擔心他會欺負阿湘。
周玉玉手撐下巴，嘴角漾開一個笑容，開始圍觀女兒戀愛。
溫客行真就覺得如阿絮所說，自己費心費力養大的白菜要被豬拱了！猛地站起身，氣沖沖的，一臉要吃人的表情就要往那邊走去。嚇了周玉玉一跳，伸手把人拉回凳子上，嘴裏還明知故問，“你幹嘛去？”
“我去教訓那個不知所謂的登徒子！”
“哪裏就是登徒子了？我看那孩子挺好的。”
“他哪裏配得上阿湘！”
“有什麽配不配的，只要兩個人互相喜歡不就行了。你不準去破壞啊，你今天破壞阿湘的姻緣，等明天你有了喜歡的人……”周玉玉給了溫客行一個你懂的眼神。
溫客行一時又氣又惱，氣的是那不知道哪裏來的臭小子勾搭阿湘，惱的是師父不準他去找人算賬，還說以後要破壞他的……師父的胳膊肘怎麽朝外拐？！等等，師父說只要喜歡就行了？可以不顧以後，只要喜歡就可以嗎？
溫客行黑眸微斂，一直被壓在心底的情意似要噴湧而出，他趕緊喝了幾杯酒，把那些情緒壓下去。
難得看到溫客行吃癟，周絮覺得杯子裏的酒更香了。
“吃飯吧！阿行，阿絮，多吃點！”周玉玉往溫客行碗裏夾了幾塊他愛吃的魚肉。快吃飯，別想著去當那法海，壞人姻緣了。
這家店是城中最大的飯店，菜肴精致，味道可口。周玉玉吃的很滿意。
突然櫃臺那邊傳來爭執的聲音，“我看你談吐衣著也不俗，怎麽還吃霸王餐呢！沒錢還筆墨回報，敢問你是哪裏的名家呀？”
“噓，小二哥你小點聲！”
原來是那與顧湘一起吃飯的少年公子，結賬時發現錢包不見了。
顧湘趴在二樓欄桿處，看到他似乎沒錢結賬，問道，“餵！怎麽？你沒帶錢啊？”
被自己心慕的姑娘看見這等窘態，少年更害羞了，忙擺手，“不……”
小二卻在一旁譏諷，“少爺，沒錢還請人吃飯？這不大合適了。”
“不要緊，我這裏有！”顧湘爽朗一笑。
“哪兒有讓姑娘付賬的道理？這位公子的賬，我結了！”溫客行揚聲說道。
“師父，荷包。”溫客行湊周玉玉跟前低聲說。
周玉玉從腰間取了荷包遞給他。
“主人！玉姐姐！”顧湘聽見溫客行聲音，轉頭看見他們兩也在這家店吃飯，蹬蹬蹬跑下樓，就鉆進周玉玉懷裏，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“咦，這是？”顧湘看著對面坐著的俊美公子，有些疑惑他們身邊怎麽出現這麽一號陌生的人。腦袋靈光一閃，顧湘吃驚地張大嘴巴，“你你你，你是！”
“怎麽樣？你家主人眼光毒吧？我早就說過，他絕非凡品。”溫客行手搖折扇，得意地看著顧湘說。
“癆病鬼！”顧湘恍然大悟。
“以後叫阿絮哥哥！”周玉玉拍了一下顧湘的頭，糾正她的叫法。
“阿絮哥哥！”顧湘甜甜一笑，乖巧喊人。
周絮一直任顧湘打量，此時聽她喚他哥哥，也點頭答應了。
此時，小二拉著那個少年走過來，“哎，各位爺能不能先把賬付了？”
溫客行從荷包中掏出銀錢扔到小二手裏。“拿去。”
“謝爺，謝爺盛惠，小的馬上找零給您！”
“不必找了，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席整治一桌上來，爺有錢！斷不會打那筆墨回報的主意！”溫客行邊說邊看旁邊的少年公子，把人家說的臉都紅了。
“好嘞！雅座有請！”小二殷勤彎腰把幾位貴客往雅座引導。
幾人到了雅座落了座，少年起身向溫客行拱手行了一禮，“這位公子，蔚寧今日身陷窘境，萍水相逢，您還破財解圍，在下實在過意不去。我就住在不遠的岳陽派，兄臺可否在此等候，在下去去便回。”
“不必不必，我啊，只是不忍我家婢女阿湘破財罷了~”陰陽大師溫客行持續攻擊。
周玉玉給了溫客行一個適可而止的眼神，對少年說，“這位公子你先請坐，你是阿湘的朋友便是我們的朋友，這頓飯便算是我們替阿湘請你的。”
周絮也在一旁應和，“萍水相逢便是緣，錢財乃身外之物，若能因此交上一位朋友，那豈不是更得其所哉。在下周絮，敢問少俠姓名？”
“我...我姓曹，叫曹蔚寧，是清風劍派弟子。”
“久聞清風劍派擇徒最為嚴苛，門下的徒兒個個是玉樹臨風、瀟灑倜儻、文武兼備。今日一見，果然名不虛傳！”周絮誇讚道。
“不敢當不敢當，我是鄙派中最不中用的一個。”
周玉玉聞他此言，不禁失笑，這孩子也太實誠了。
也不知為何，周絮今天特別熱情，“別這麽說，相逢一場便是緣分。要是不嫌棄，坐下來喝一杯好生聊聊。”
“好啊好啊！”曹蔚寧走到顧湘和周玉玉的對面坐下，“周兄，我們喝，我們喝！”
看著周絮與曹蔚寧推杯交盞，交談甚歡的模樣，周玉玉忍不住跟溫客行顧湘嘀咕，“他們怎麽突然就好起來了？”
“難道阿絮哥哥不喜歡聰明人，喜歡傻子嗎？”顧湘看看溫客行，又看看曹蔚寧，小聲地說。
周玉玉忍不住噗嗤一笑，對顧湘豎起大拇指，邏輯鬼才。
溫客行：我是該高興呢，還是該高興呢……
溫客行決定還是先把曹蔚寧這個傻子弄走，輕咳兩聲，“阿湘，給我去把那偷我荷包的小賊找出來！”
“主人你荷包被偷了？！”
溫客行裝模作樣長嘆一聲，“欸，終日打雁，終被雁啄了眼。頭先在街上，我見到一位俊秀的書生，他與我擦肩而過，還沖我笑了笑。誰知道，卿本佳人，奈何做賊啊！”
“是不是一個穿青色學士服，丹鳳眼，皮膚白皙的書生？我在書畫攤子前見過他，還和他聊了兩句。”曹蔚寧恍然大悟自己的荷包是怎麽被偷的了，“一定是，一定是他把我的荷包摸走的！”
周絮看著溫客行，微笑著說，“你也會著了方不知的道？”
“方……方不知？賊祖宗方不知？我知道了，就是他偷的我荷包！”曹蔚寧生氣方不知偷自己荷包，又想起溫客行要讓顧湘去抓方不知，“方不知武功可不弱，阿湘一個姑娘家的......”
“瞧不起姑娘家？”顧湘第一個不服。
“姑娘家……姑娘家好！姑娘家好！”曹蔚寧連忙解釋，“要不，要不我陪你去吧！茫茫人海的。”說完看向周玉玉溫客行，“我先失陪了，不知您兩位如何稱呼？”
“周玉玉。”周玉玉自我介紹完，指著溫客行道，“他叫溫客行。”
“周姑娘，溫兄，周兄~不知三位在何處下榻？我定來拜訪，請回這一餐。”
“不必了，我們是趙敬大俠邀請來的，辦完了事，自然會去岳陽派登門拜訪。”溫客行拒絕了曹蔚寧，又對顧湘說，“找不到我的荷包，你就別回來了。”
“有事鐘無艷，無事夏迎春！略~”顧湘說著對溫客行做了一個鬼臉轉身就跑。
溫客行也學她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，“略~”
周玉玉覺得他兩可愛極了。在一旁看得直笑。
周絮卻感覺自己眼睛受到了一萬點傷害，閉了閉眼把溫客行那模樣從自己腦海清除，才對要跟著顧湘離開的曹蔚寧說，“曹少俠，那就麻煩你回岳陽派通報一聲，望你早日找回你的荷包。”
曹蔚寧燦爛一笑，拱手行禮，“好說好說，再會。”
曹蔚寧走後，周絮不由感慨，“這清風劍派的掌門人乃是一只快成精的老狐貍，怎麽狐貍窩卻養出了個大兔子？”
“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，何況只是師徒呢。”周玉玉倒是不以為然。
“活得長了，什麽稀奇事見不到？就好比某些人啊，對自己人冷若冰霜不茍言笑，對剛認識的名門少俠嘛，就和顏悅色如沐春風。”溫客行一邊喝酒一邊打趣周絮。
“要說名門少俠，阿行你也是名門之後啊，越女劍傳承千年，你又是我唯一的弟子。可不能妄自菲薄~”周玉玉聽溫客行這話有點酸，不免貼心安慰他一番，“不過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，稱少俠不大合適，名門青年？阿行你以後就是我們門派的希望了呀！”
溫客行：……感覺身上的擔子更重了呢。
周絮搖頭失笑，這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。拿起酒杯又飲了一杯美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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